【转帖】
我有俩孙子,大的刚上学,小的2岁多,天真、活泼、顽皮,可爱极了。 2015年初,大孙出生。初,像只小老鼠,一团肉,皱巴巴的脸,难看。 数月后,小东西发酵膨大,脸圆了,腿粗了,手臂莲藕般粉白粉嫩,妻说,是奶胖。 孙子笑起来像个无牙老妪,嘴巴扁扁的,笑声粗粝,像央宗卓玛。6个月,始学话,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是:“啪!” 那天我用遥控器开电视,无意间对他说:“啪!”没想到,奇迹“啪”地发生,襁褓中的他,肉乎乎的小嘴一撅,发出了人生学话第一声:“啪!”真是月球一小步,人类一大步! 很快,他能发出两个音节:“阿……嚏……”这一进步,却是我贻害的结果。我鼻炎严重,一次出席一重要会议,我当众连打5个喷嚏——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那天我的第N个喷嚏声刚落,襁褓中的他居然模仿成功:“阿……嚏”,我差一点惊掉下巴。 后来,小东西学我打喷嚏居然成了保留节目:“爷爷喷嚏怎么打?”小东西立马:“阿……嚏!” 从蹒跚学步到满世界乱跑,孙子更可爱也更顽皮了。 一日,外出归,不见孙子,人呢? “唉……”一声长叹从某处传来。 我常怨自己,言传无能,身教无方。我习惯性叹气,妻常批评,可陋习难除,这不,孙子又在模仿我了。 “在哪里?”我吹胡子瞪眼,窗帘布后露出一颗小脑袋,晶亮的小眼睛有些得意,有些恶作剧。 “又学爷爷叹气!抓住你!”我张开双臂,作老鹰抓小鸡状扑去。小东西又惊又乐咯咯笑着,被我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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