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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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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克柏林，德国是彻底的完蛋了，于是，审判纳粹战犯的序幕拉开。

    1947年，作为占领当局，美军担负主审，但此时美国不再对纳粹战犯满怀仇恨，美国最害怕的是布尔什维克在欧洲的崛起，这种思潮对纳粹战犯倒是一种福音，美国要借纳粹战犯，起一种借助力量。但是，尽管如此，欧洲大地对纳粹战犯的穷追猛打之势，不是美国所能阻挡的。

    在达豪集中营旧址举行布亨瓦尔特集中营审判案，一位标准的德国美女站在被告席上，是的，德国出美女，这是全世界公认的，这位纳粹美女不但具备了德国美女应有的一切，而且还十分健壮，更象一名久经锻炼的健美运动员，只是，仔细地看，她已略现发胖，眼角也出现了浅浅的鱼尾纹，算年纪她已有39岁了，不是什么年轻的美女，关于这名德国美女的审判，大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头号女战犯的头衔套在她的身上，而且开庭前，抬出了许多能堆成小丘一样的艺术品，这些精美的艺术品有钱包、书套、灯罩、票夹、手套、画面等等，太美了，艺术品质地上乘，皮质光滑、富有弹性，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且每一件艺术品上面都有精致的图案，法庭要用这些物证来指责战犯、审判战犯。当法官明确地告知听众，这些艺术品，都是眼前这名德国美女战犯，活生生地从战俘身上剥下来的人皮，经过加工做成时，听众愤怒了，纷纷要求绞死这个“人皮夫人”。

    这名德国美女叫伊尔丝，她本是一名德国工长的女儿，性格豪放，热爱自然，待人热情，整天无忧无虑唱呀跳呀，好象从来不感觉有什么疲倦。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他的父亲失业了，母亲所做的女红也失去销路，伊尔丝只好放弃当运动员的理想，去当一名护理员陪护病人，这种工作又脏又累，但总也算可帮家里养家糊口，可就是这样的工作也被人解雇了。姑娘沉默了，百思不得其解，从天而降的苦难空间是谁造成的。这时，她听到了一种宣传，灾难是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只要把这两种人消灭光，德国马上会有工作、有面包、有前途，她听得入迷，也付之行动，不由自主地与一些人大干起来。她开始打骂犹太人，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叫汉斯•科赫的战友，他是一个极端狂热的纳粹分子，但对她也体贴入微，就这样，她投入了科赫的怀抱，改用科赫的姓，成了科赫夫人。汉斯对纳粹党的无比忠诚和对犹太人的异常凶暴，使得官职一路高升，他先后担任了萨克森豪森、玛伊达奈克和布亨瓦尔特三个主要集中营的首任司令官，军衔上升为党卫军上校。

    夫贵妻荣，科赫夫人作为司令官的夫人，也从一名普通的女看守荣升为党卫军上尉，她在丈夫的言教身传下，在囚犯面前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凶残，简直没有人性。在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有一项十分残酷的“裸体检阅”，对新来的囚犯，不论男女老少一律要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从医生面前走过，那些年老体弱残孕等缺乏劳动能力的人，一律挑出来送进毒气室活活处死。这本来是医生的事，对尚未安排具体职务的司令夫人毫不相干，但她看到了“裸体检阅”十分开心。新来的各种各样的囚犯，不管是犹太人还是战俘，他们明白裸体检阅的含义，为了活命，他们千方百计地谋求过关，不使被医生揪出队列，于是，老头们个个抬头挺胸阔步前进，老太太们竭力模仿少女的姿势，步履轻盈向前走，就连小孩子也是学着大人的样子，尽量迈开大步甩开两臂，但孕妇要装就难了，再怎么地收腹挺胸，也难逃医生们犀利的眼光，照样被拖出队列。那些被挑出队列的人，只能使出最后的招数：跪在地上求饶、拼命号哭、倒地打滚，力图重回队列，但那些纳粹党徒能放过他们吗？这些惨不忍睹的场面，科赫夫人看得心花怒放，兴奋得手舞足蹈，还时不时地提醒那个囚犯在作弊，甚至不顾可怜的老人百般挣扎，上前将她们拉出来，再朝她们身上狠狠地踢上一脚。第二天，她干脆直接找上主任医官：“我搞过医务工作，所以我有资格参加裸体检阅，就象你们医生一样。”“那当然太好了。”主任医官不笨，她是司令官的太太，平时想巴结都来不及那。从此裸检医生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业余医生。在医生们不断地恭维中，科赫夫人越干越起劲，一天一个比较强健的荷兰犹太孕妇出现了，科赫夫人想拉她出列，出于求生的欲望，这个孕妇与司令夫人较起劲来，当然是孕妇力大，而且不小心又踩了夫人一脚，这下坏了，冒犯了虎威，她立刻叫来几名男看守，狠命地用皮鞭抽打，还不解气，又把孕妇绑在树上，用脚踢，用大棒猛敲，还用木条戳入阴道，活生生地把荷兰孕妇整死，把司令夫人也搞出一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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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科赫夫人的罪行才刚刚开头，大头还在后面呢。半年的“裸体检阅”以后，她又发现了新大陆，在一次检阅中，她亲眼看到医院病理部的卡尔医生，挑出几个身强力壮的囚犯，既没有送他们进入毒气室，也没有关进牢房，竟和颜悦色地把他们带进了自己的诊室。那么好的身体看什么病？科赫夫人发现，这已经是好几次了，这些囚犯是些什么人？他们此后又到哪里去了？一连串的问题，科赫夫人问过好几个医生，他们也不清楚。司令官的太太再也憋不住了，自己跑去直接问卡尔医生，可卡尔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她可火了，厉声质问卡尔：“你是不是私底下把他们放走了，我要去告诉司令，叫他严厉查办你。”
    “夫人您误会了，他们是绝对跑不出集中营的。”卡尔慌了。
    科赫夫人不依不舍：“我问的是他们倒底在什么地方？你不要躲躲闪闪的。”
    在司令官夫人的步步紧逼，嗓门越来越高的情况下，卡尔招架不住了，没办法，只得向夫人交待：“别着急，他们就在这儿。”
    卡尔带夫人走进一间暗室的门，一股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鼻而来，昨天被卡尔挑选出来的三个年青的法国小伙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只不过他们已经变成了三具冰冷的尸体。
    “你杀死了他们？”
    “不是杀死，而是解脱。一切就是为了艺术，我只不过给他们注射了一种毫无痛苦的就可以长眠不醒的药剂。”
    “为了艺术，什么艺术？”司令的太太不懂。
    “您难道没有发现吗？他们背上的皮已经被我剥了下来，这背上的人皮，都有精美的花纹，这叫纹身。您想，如果让他们去干重活，皮肤就会变得又干又皱，完全要失去弹性和光泽，等到那个时候，其艺术价值就完全失去了。”
    科赫夫人说：“这么说来，你带走的那些小伙子都是有艺术价值的？这里面的学问还挺深的，这样吧，我跟你学这门手艺，给你打打下手总可以吧？”
    从此以后，科赫夫人听从卡尔医生的嘱咐，穿上白大褂，挂上听诊器，语气尽量变得温和，这一切骗过了初到集中营的所有囚犯。纳粹的集中营实际上就是一所人间的“屠宰场”，不断地有犹太人和各国战俘被送到这里来，但科赫夫人所期待的“猎物”，不是每次都能有收获，有纹身的男女不多见。一次，她又看见卡尔医生带走了5个男青年，也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可低头一看，自己还是穿着党卫军的衣服，她马上回去换上白大褂，直到把自己打扮成象个医生，才来到卡尔的诊室。这时候，带进来的5个小伙子才刚洗好澡，正光着身子接受卡尔医生的体检，见进来了一个女医生，顿时感到很不自然。
    “你们好，我是科赫医生，也是来护理你们的。”科赫夫人尽量热情地与“猎物们打招呼”：“最近集中营里流行瘟疫，有必要给你们打预防针。”
    面对美丽、温柔的女医生，小伙子们一下子放松了戒心，卡尔拿起了注射器，科赫夫人用酒精药棉为小伙子手臂轻涂，并喊来一名党卫军女护士：“注射后，他们会感到疲倦，你把他们一个个搀进休息室。”
    谁知，半小时才过，卡尔医生和科赫夫人，两人已经开始秘密地剥人皮了。一边剥，卡尔一边教夫人：“剥皮一定要尽快进行，当他们还有体温，心脏还在微微跳动时就要开始，身体一旦僵硬后，不但人皮不好剥，而且皮的质量也会下降。在注射的时候要注意，剂量必须适中，剂量小了，猎物会挣扎，对皮肤有影响，剂量大了，皮肤要发青，艺术价值要贬值，同时，注射的针眼尽量要小，这样可以扩大可利用的表皮，如果你发现了上乘的皮肤时，在这种可遇而又不可得的时候，不论在哪个部位注射，都会造成浪费，最佳的办法是，注射的部位可改在男性阴茎的龟头上。”
    科赫夫人一边侧耳恭听，一边笑得红光满面，晚上她又力图一字不落记在笔记本上。司令官夫人对这项工作入迷了，她反复地把玩卡尔医生送给她的一块方方正正有如一本杂志那么大的一张人皮，上面刺着一艘扬帆待发，驶向大海的帆船。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缝成一个票夹，然后用别针，在票夹上工工整整地刺上汉斯•格丽特尔，这是小时候父母对她的昵称，也是热恋时，汉斯对她的爱称，她希望自己和夫君的前程就象那艘帆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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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赫夫人对“艺术”的追求无止境，从理论上讲，她已经入门了，但卡尔医生老是让她当下手，做护士的活，什么注射前给“猎物”涂酒精杀菌，这是做护士的入门之功夫，她已经干了十多天了，没完没了的护士活，她腻烦了，一定要亲自试一试。这天，又一批猎物进入集中营，他们找了4个人，当党卫军女护士扶走三个人后，科赫夫人说医生太累了，让她来干，她拿起注射针，心里头说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十年前就给几百个人打过针，有什么难度？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挨了一针的青年，没有平静地随护士去休息室，而是心慌、流汗、呼吸急促，走路脚发软，一屁股径自坐到诊室的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一会儿，就那么小小的一会儿，身上出现了一块块青斑。“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慌了，党卫军女护士也吓了一大跳，亏得前面三个已经进了休息室，否则要露馅了。
    只有卡尔医生神色不变，他不慌不忙地说：“夫人，这不是注射盘尼西林，您推进的速度太快了，人的心脏承受不了，这是功夫不到家呀。”
    科赫夫人只好重干老行当，做护士、当下手，但她观察的更细微了，晚上还常常模仿注射的力度和角度。令她兴奋的时刻是在一次卡尔医生酒后与她共舞，竟吐出了那种使人毫无痛苦地长眠不醒的神秘针剂的配方，这酒不是好东西，酒后误事多了，那个卡尔本准备打算到全国的遗传研究基金会去申请专利的。这明明是天助我也，另起炉灶的日子不远了。一天，科赫夫人得知在德国慕尼黑郊区的达豪集中营新设立了皮肤病研究所，它将向有关部门提供批量的新鲜人皮，她太兴奋了，再三磨着丈夫带自己去取经。
    在达豪集中营，所长安德雷阿接待了她，告知他们提供的人皮几乎都是女性的，当然青年男子的皮有时也不比女人差，重要的是，你不能急于求成，你要得到高质量的人皮，就必须先喂饱他，而且不能让他们感到忧愁和害怕，这样，皮肤才会有很强的光泽，好象自身在发光，这就需要不吝惜成本了。另一个要点是，要得到上乘人皮，就不能过分地抑制人的生理机能，青年男女做爱时的刺激和运动，会导致肾上腺等激素的加倍产生，这些激素能够提高皮肤的透明度，使双方的皮肤更加明亮透彻。如果青年男女几个月中得不到做爱的机会，激素的分泌就会扭曲失调，皮肤也会早衰，变得干燥粗糙。所以，在集中营里，我们也要为能提供人皮的“猎物”创造一些取乐的机会，只不过要适度而止，一般也就是让她们痛快一个多月，因为一旦  “猎物”出现怀孕的征兆就麻烦了，皮肤的质量要降级别了。
    科赫夫人真觉得三生有幸，能亲口听“大师”的教诲，这下自己的本事可高于卡尔医生了。为了满足妻子对集中营人皮艺术的垄断，汉斯下令调卡尔医生另任集中营医院的二把手，分管人体试验的副主任医官，而科赫夫人很快在自己起居的5号楼办起了诊所，从此，主宰那些有纹身的青年男女的人不是卡尔而是科赫夫人了。科赫夫人依旧次次参加“裸体检阅”，但她不再关心那些老弱病残和孕妇，只是专注那些有纹身的青年男女，但猎物也不是每次都有的，失望的事常有发生，如果一连几天都空手而归，她会变得脾气火暴，随时迁怒于其他犯人。一天，她看到一个五六岁大的犹太小男孩死活不肯出例，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马鞭，再又是狠狠地一脚，小男孩连吓带痛晕过去了，她吩咐身边的看守：谁也不准放过他，醒过来再打，要他的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一批法国战俘从德法边界的战俘营转到了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战俘中有不少人来自于普罗旺斯省山区，那里的许多男子都有在身上刺花纹的习惯，在“裸体检阅”中，身上带花的8名男子被挑选出来，“到5号楼检查身体”，随即由两名党卫军士兵押着他们到了一幢白色二层楼里。这5号楼前的花坛鲜花盛开，发出一阵阵沁人肺腑的芳香，楼门处有一很大的水池，一股股水柱在高高地喷起又落下，在一片片洁白的水花中，红色的金鱼在水中漫游，看起来无忧无虑。这些被关在闷罐子车厢中达两天之久的法国战俘，被眼前的景色所陶醉，尽情地享受清新的空气和美色，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一切的背后，竟是惨无人道的活生生的剥皮在等着他们。
    “你们好哇，小伙子们。”他们扭头一看，来了一个标致的德国美女。
    “我是科赫医生，是专门来护理你们的。”科赫夫人用流利的法语跟战俘们讲了起来：“首先你们先去洗澡，然后换衣服、吃午饭，接下来，我为你们每个人检查一下健康情况。”女医生的声音是那么的温和，青年们不能不按照她的要求办，结果体检出来了，5个小伙子的健康尚可，一会儿可先打预防针，办理入营手续，另3个小伙子最英俊、皮肤最光滑，但太消瘦了，需要疗养一段时间。
    夜已深了，科赫夫人却在加班加点，确切点说，下午还好端端的5个法国兵，现在躺在手术台上，被科赫夫人一点一点剥皮，有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这是科赫夫人第一次辛勤劳动的结晶，难怪她如此地投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另外3个小伙子被科赫夫人养起来了，被安置在不同楼层的不同房间内，她要运用新从安德雷阿所长那里学来的新思路来解决他们。护士根据夫人的命令，时不时地会送来可口的佳肴，可以看画报，可以听听电唱机，也可以到门外的小院子里散散步，但绝对禁止互相往来。这3个小年青感觉要比在战俘营里当牛做马强多了，就听凭女医生安排吧。一个多月以后，这3个年青战俘已被康复得红光满面，身体完全康复了，这时女医生出现了，她用双手和眼睛，对3个战俘从头到脚进行了全面检查，一周后，一个被叫走不来了，半月后，又一个不见了，最后的一个被女医生从阴茎龟头中打了一针，在还没有完全断气的情况下，科赫夫人已开始剥他的皮了。
    有了第一次，科赫夫人至少亲自给上百个小伙子进行体检和做手术，其中上乘的货色就有十来个，他们的皮制成了不计其数的工艺品，仅美军接管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时，人皮工艺品就装了两大箩筐。当公诉人宣读完科赫夫人的罪恶案情后，旁听席上一片沸腾，大家一致喊道：“绞死人皮夫人”，“打死这条毒蛇。”但是，作为占领当局的美军只判她终身监禁。在狱中，科赫夫人不思悔过，用美色把看押她的美军少尉拖下水，并生下私生子取名乌伟，科赫夫人借口哺乳，要求美军实行减刑，谁知驻德美军总司令竟大慈大悲，批准将“人皮夫人”无罪释放。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个抗议美国占领当局包屁纳粹战犯的浪潮遍用全欧州，美军只好重新收监科赫夫人，维持终身监禁的判决。
    无计可施的“人皮夫人”，茶饭不香，在一个秋雨连绵之夜，写完遗书后，上吊自尽。

觉民

　　德国美女－－科赫夫人－－“人皮夫人”－－魔鬼！

随意虎

广鸟老师早晨好！拜读完你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一个“残酷的女人”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