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觉民 于 2021-3-8 17:03 编辑
--《晚钟悠悠》的读后感 《晚钟悠悠》的读后感我在一月份以《岁月的沧桑写满脸上》为题粗浅地写过一次,今天再作一些补充。 孙南屏老师的《晚钟悠悠》中的文章我读过多遍,一是在以前的知青网站上、文集中读到过不少;二是这本文集他叫我帮助校对,又通读了一遍,很抱歉,由于多种原因,有好几处没有校对出来;三是这本文集印发出来后,因为一位杭州知青朋友的要求,让我分享到他们的网站上去,所以我特地向孙老师要来了电子件,最近我不时地发一些到那个网站上去,发送时往往又读一遍,有时我还同时转发到一些知青微信群和朋友圈里,络绎不绝的好评令我欣喜,如此,到昨天为止,我已将“越站年代”一栏的15篇文章全部发到了这个叫做“紫清养老 老年人乐园”的网站上了。 也许是因为与孙老师有相似的知青经历(所谓知青也是有很多不同的,支边与支农很不同,兵团与农场拿工资有食堂有服装的与插队拿工分的也很不同),而我与孙老师都是在宁波周边农村插队拿工分的,所以,他的多篇文章所说的故事,我是感同身受,十分亲切,共鸣多多。也因此更加欣赏,更加推崇。 在前一篇的读后感中,我说到孙老师的文章“文笔老到”,这是令我钦佩的地方,因为我自己的文章往往写得比较浅显,比较直白,虽然自己知道不足之处,却总是写不深,写不好,一方面是自己的阅览欠广,积累不丰,对写作的方法、技巧掌握得不够,这也是我喜欢以文会友,争取能学习这些文友的长处,使自己有所长进的原因。 《晚钟悠悠》这本文集中我比较欣赏的多数是那些知青题材的文章,如《村里有个姑娘》、《女知青小雪》、《“长脚老虾油爆爆”》等,而《四类分子“王兴”》、《“摘帽右派”老何》也很有特色,它让我想起了我下乡时生产队的一个富农、一个坏分子,还有一个上海下放来的老人,这两篇文章还让我想起了我的朋友李信裕先生那本《昨夜的孤独》中那个《右派阿仁》(此书我们读书组分发过),它们有异曲同工之妙,写得都有相当的深度,主要是这样的文章是我们国家的历史纪录,它们真实地反映了我们的身边真真切切地曾经发生了这样的人和事。去年起,宁波大学与我们知青在组织又一次口述史采集工作,为了工作方便建立了一个微信群,我也参与其中。1月22日晚上还参加了一次全国性的编采工作人员的腾讯办公会议,听了中国科技大学熊卫民教授的讲课,获益多多。前些天,这个微信群里展开了一场热烈的讨论,主要是就受访者会有意无意地隐恶扬善,就是隐去自己做的丑事,说一些自己出色的部分这样的问题,如果采访者“稚嫩”,那么做出来的采访记录就会失真(大意)。争论的主辨双方一位是大家熟悉的宁波名气不小的谢善实老师,另一位是宁波大学教授钱茂伟老师,这一场争论使我对所谓的“史”有了新的认识。这个钱教授关于以文本留史的必要性、重要性和多途留史、留史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吸取经验教训等论述令我深受教益。引用这一段经历是想说明个人出一些回忆录之类的书有其重要的意义,所以,孙老师的这本《晚钟悠悠》正是文本留史的好材料,而因为孙老师一路走来的不易,又仰仗不俗的写作水平,使这本文史资料有了它的历史地位。正如钱茂伟教授表达的意思--千万个平民、知识分子与大人物等人写出来的文本一定能使史学家编纂出来的史料更加真实、完整、丰满(据教授们说的大意概括)。 要说《晚钟悠悠》中有哪些不足之处,我想主要还是那几篇游记中有几篇不是很理想,我知道游记很难写,一不小心就会写成流水帐,我自己就常常会写成那样,孙老师写的大多数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五个栏目中游记这一栏目相比较是相对逊色一些的。 二0二一年三月七日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