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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得一梦,梦中在说诗。
我在自己的日志中无意间已经“说”了不少了,从柴、米、油、盐、醤、醋、茶,说到了粥,说到了酒,形成了一个系列,现在是该轮到说说诗了。
昨晚(醒来时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3:51,严谨的说,是今晨)这梦蛮有趣,先是见到我原单位的一个领导在台上说诗,说着说着他忘了,有点难为情似的下台来。还在台上的另一位却是书友会的书友,他在继续说诗。我插了一句:诗,还是唐诗宋词厉害,流芳千古,经久不衰,那个《唐诗三百首》不知再版了多少次,又有那本新诗能超越它呀!
说诗,除了唐诗三百首,今古诗集自然还有许许多多的可以罗列,而最令我感慨的要数《红楼梦》了,这本被尊为我国四大名著之首的章回体小说中有许多诗,许多好诗。我感慨的是她幸亏是毛泽东喜欢的、推崇的一本古书,不然在文革的“扫四旧”时要被扫光,在批“封资修”时要被消灭了。她不仅未被扫除未被付之一炬,还在文革尚未结束的1975年就再次启动重印(1982年出书)。可见其在我国文学作品中地位的特殊、重要、稀有。“红学”研究在我国已成为一个重要学科,生命力强大,经久不息。
前不久我在书友会读书组的一个发言中,提到了我迈入文学行列的初女作就是诗,当然这个诗水平是很低的,属于顺口溜一类。但是因为她被刊物登了出来,那就算登入了大雅之堂,我的心目中当然把她当作“诗”了。而且这首诗给我的动力是非凡的,是原子能式的,对我的文学爱好的鼓动是非常强劲的。
我国一度诗热,热得火烫。诗热对我们这一辈来说记忆犹新的是文革,那年月毛泽东的诗词很红,偶尔带出来柳亚子、郭沫若等人的唱和,使我们这些读书很少的人知道了我国历史文化的深厚。后来是在批林批孔阶段,天津出了个小靳庄,他们的赛诗会红遍了全国,影响真的很大,那时候我还在二六市,祥惠歌负责的大批判专栏中那些诗、还有被孔雀诛杀的少正卬的故事至今仍有印象。
诗,体裁短小,可以很灵巧地帮你表达一点什么,我以后在许多地方运用过,尤其是在网站跟帖时。可惜多是应景之作,纯属玩耍,没有什么生命力,所以很少留存下来。但在当时却是很适时宜人的,信手拈来,恰如其分,当时心情也是比较愉悦的。也不知什么原因,现在的我专门写诗已很少,即兴写一点往往是休闲性质的,不再是文学创作性质的,很奇怪,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以前半梦半醒朦朦胧胧中形成的一则故事被我写成了一篇文章,《余姚日报》居然登了出来,近年写的“说”字系列中有一篇《说柴》投稿后被编辑改了题目,叫做《那段柴煤紧缺的岁月》也发表了,只是这题目改为这样使原先纯生活阅历的文学作品被赋予了别的味道,今天这篇《说诗》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2020、11、25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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